My Real Voice

依稀記得，在我小學時，一家大小騎著機車，穿越在北台灣的大街小巷，那時正好是夏天。

童年的時光，即使不是十分燦爛，也是充滿歡樂。

夏夜裡，在半大不小的庭院裡，聞著夜來香的花香，跟家人坐在搖椅上賞月，玩弄當時覺得有趣的含羞草。歡樂聲，不曾間斷。雖然那時夏天溫度也不低，但一家人打地舖睡在一起，這個踢被子、那個說夢囈的，在我心裡，好像夏天也不再讓我感到煩躁了。

每到暑假，大家都會找幾天，坐上摩托車，漫無目的的到處遊玩，今天是八里，下個禮拜是基隆，下下禮拜是野柳......等。每次都是吃香喝辣，現撈海產、基隆夜市、雙胞胎......，所以我也特別期待暑假的來臨。記得有一次暑假，我跟某長輩一起回高雄老家，半夜突然發燒到四十度，趕緊送醫院打點滴，於是難得的高雄之旅，我卻每天都虛弱的在醫院裡度過，等到出院那一天，我們也得啟程回台北了。

在夏天最期待的節日，就是中秋節，除了因為過了這個節日後，天氣會涼爽一點，更重要的是，有月餅跟烤肉可以吃。因為中秋節是國定假日，所以當天睡的飽飽，下午出門遊玩再陪媽媽到菜市場買菜，幫忙提一些不是很重的青菜，回家洗一洗、切一切備料，等到大家都回家了就開始烤肉了。小時候喜歡烤肉是因為有很多汽水可以喝，長大後喜歡烤肉是因為可以跟朋友喇咧，雖然理由不同，但歡樂的氣氛卻是相同的。一家人齊聚一堂賞月，因為月色太漂亮了，都會指著月亮大聲啷嚷，然後長輩再很可惡的欺負小孩子的純真，告訴我們「指月亮手指會被咬掉」這種毫無科學根據的話。直到現在，在我看到月色太美，指著月亮想叫我姐姐或是弟弟看時，他們都會用這句話來阻止我的舉動，可見孩童時期，即使大人是隨便說說，小孩仍然會把它放在心上，直到大了都還認為那是真理。

對小木屋情有獨鍾，源自於小時候住的老舊房子，讀幼稚園時很方便，因為學校就在對面，每天早上八點要上課，都七點半才起來刷牙洗臉，因為太近了，還常常賴床睡回籠覺，直到七點四十五分才又被吼醒。記得那間房子，連樓梯都是木製的，還陡峭的常常跌倒，每次都小心翼翼的深怕摔下來。房子是樓中樓的設計，一樓是客廳、飯廳加廚房，二樓是一家人打地舖的地方。因為睡覺是打地舖，到了夏天就會非常的熱，不過好處是冬天時，不管寒流來襲溫度下降到幾度，我依然覺得被窩好溫暖。一直到我再長大了一點，我們就搬走了，因為房子要改建，心中十分依依不捨，即使老舊，卻充滿了我童年的幸福回憶。

不知不覺打了好多字，很順暢的就打了，完全沒有停留思考，因為那是我最深也最愛的一段記憶。

這算不算是夏夜裡的鄉愁？Maybe.

 

 

A Sleepless Night.

Summer 2009

（Camera: Vivitar Ultra Wide & Slim　Film: Ferrania Solaris 400）

 

習慣某些事情的速度，比我預期的快，因為自己渴望而出現的任何想法，會在腦子裡面存在特別久，久到你認為你「非做不可」。

我不習慣的事情似乎很難說服自己遷就，比方說番茄這件事，不管番茄有再多的營養價值，只要它的口感仍然不變，我還是不會去吃它。

我是一個死腦筋、固執的像顆石頭，認定了某些事情以後就很難改變想法的人，同時也是一個想盡辦法保護自己，任何事情以自己為第一優先的人，通稱為自私。我不是為自己的自私找藉口，我是衷心的認為，即使看起來再怎麼大愛的人，背地裡也是會有自私的一面。我是一個非常不相信「人性本善」的人，我不是要否定孔子，畢竟他讀過的書比我吃過的鹽還多，而是我打從心底就不這麼認為，如果人性本善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社會新聞了，我相信「人性本惡」，所以必須用一些條法和規範來讓平衡這個社會。

我天生就不喜歡和別人一樣，但也不是故意作對，只是看到太多重複的事物，我就對那個沒興趣。我也很難討好，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收買我，雖然不用錢的東西用起來特別爽，但我不喜歡的東西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這麼顧人怨的性格，連我自己都覺得難搞，牡羊座B型快跟難搞畫上等號了。

我看似搞笑，其實莫名其妙的很灰暗，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有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灰暗，最後只能歸咎於天氣或生理。

喜歡獨自一個人，大過於很多人；喜歡攝影，即使技術仍然很菜；喜歡秋天勝過夏天......。

大概還有一堆，一一列舉會太累，不過總而言之─

 

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搞的人，也不是那麼好了解的人，即使是我，也只了解了一小部分的自己。

 

那是莫名的羈絆，就像魚和水一樣，看似不互相影響，其實不能沒有彼此。

在需要與被需要之間拉扯，答案是什麼我也不敢多問，因為不管是什麼，事實總是傷人。

乾澀、暈染又褪色，好像沒有什麼是可以永遠不變的。

開始羨慕每一盞燈下的故事，有了那些情節添色，即使是普通的燈光，也變得絢爛。

燦爛、耀眼的笑容裡，究竟藏了些什麼？我好像可以解讀，但又好像不能。

在交界地方的空氣，是那麼的潮濕、刺鼻，有很多的岔道、小路，但沒有捷徑，你永遠不知道這條路通往哪裡，因為這裡沒有路燈和標示。對的不一定永遠對，錯的不一定永遠都是錯，有太多組合成的可能，但不可能這件事卻常常發生，你想知道什麼都得自己猜測，每一步都戰戰兢兢，每一口呼吸都小心翼翼，深怕某些意外，自己將會永不翻身。沒有奇蹟、信仰和同伴，只有自己，也只能靠自己。不一定是黑暗，但絕非光明，不一定是痛苦，但也絕非快樂。

 

天剛亮，即使路上的車子不多，空氣依舊沒有特別新鮮。喧鬧了一整個夏天的蟬，究竟何時才會再度開始它的生命循環？什麼都變了，所以時間不會跟我背對背的走，而是一起走著，朝向那－－未知數的未來。刷了刷牙，烤了幾片吐司，喝了一杯牛奶，換了一件衣服。整了整裝，踏出我今天開始的第一步。

日正當午的現在，我頂著大太陽，穿梭在車水馬龍的大街小巷，只為了人的基本生理需求－－吃飯。吃什麼其實不太在意，我偏執且懷舊，吃的東西也就那幾樣，沒什麼新鮮的。但是，我吃東西的時候，在思考著什麼？國家大事？！人都是自私的，在我還沒平步青雲前，最先考慮的只會是我自己。我也是人，我很自私。

下了班，我站在不知道幾號的站牌下，等著唯一能到家的公車。突然天空飄起了毛毛雨，迎著風打在臉上的刺痛，是在提醒我下雨了，還是在替我找回我的知覺，讓我知道我還會痛？遠遠的，我看見公車來了，遇到下班潮的公車上，毫無意外的都是人，公車裡的電子報站系統，唱名了一站又一站，到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思考著該先洗澡，還是應該先吃飯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在我腦子裡面形成拉鋸戰，僵持不下。

十二點整，想看的節目剛好一一播畢，睡覺了。對了，睡覺前別忘了刷牙洗臉，明天還要早起呢！

而今天的我做了什麼，也許只有我知道。因為也許在我心裡，早就已經做了好多最壞或最好的打算，但誰知道呢？


問天吧。

我無法丈量自己的夢已經綿延多遠，也無法預言它是不是會實現，我只希望有個空間，讓我單純的作夢，無關對錯、是非。

僅僅是作夢，卻讓我覺得身處在天堂，不切實際、不著邊際，一次又一次的作著夢，明知不可以，卻無可救藥的沉淪了。

夢裡，所有的不可能，都成了可能；所有的悲傷，都成了快樂。我無拘無束的翱翔著，不是關在籠子裡、斷了翅膀的鳥，我可以遨遊在屬於我的天空，即便它的範圍不大，我也毫不在意。

我再也不是被忽略的那個人，而成了我人生中唯一的主角，但難免會不如意，不過有波浪的海洋，才不會顯得太過平靜，不是嗎？

雖然有著夢，但誰能跟我分享這個夢？

但願不是你妳祢，也不是他她祂。

只有我與我的影子分享著，無論是不是秘密，無論實際不實際，儘管是悲劇，也讓我不會太赤裸裸的脆弱著。


我只願自己作著那─

醒來後，便什麼也不記得的一場─

夢。

當黑與白的界線越來越不清楚
你看見的
是哪一面的自己？

像暈船一樣
每當自己閉上眼
回憶像海嘯一樣
在我腦海裡翻騰

暈了
因為回憶大多數是沉重的
聽了太多似是而非的大道理
麻痺了
相信也得不到任何幫助
只是讓自己顯得愚蠢的樂觀

不敢保證我的想法是對的
因為就算是對的
也不代表永遠都不會是錯的

矛盾
在我心裡來來去去
想的太多
顯得多婆婆媽媽
連我也想唾棄自己

越是想正面思考
得到的卻盡是一些負面的價值觀
但我不能說這是錯的
不同的想法裡
出現的答案未必會不同
走的路不一樣
卻一樣到達我想要的終點
我可以這樣假設嗎？

但
你可以說我是錯的
也可以全盤否決
畢竟在你的思維裡
好與壞不是重點
能夠提供你多少好處
才是評判一個人的標準

讓自己沉淪吧
快樂並不是我該有的情緒
於是開始認為人生是骯髒的
快樂是可笑的
悲傷是理所當然的
這個世界所有的事情都是屁

越是想分的清楚黑與白
交界越是模糊

在悲觀裡學習更悲觀
漸而冷眼旁觀......

習慣　會深植一個人的腦細胞
明明不需要再這麼做　習慣性的又這麼做了
討厭什麼　喜歡什麼
早餐吃火腿蛋　中午喜歡喝綠茶　晚上心情好才吃
沒有誰比那個在意你的人更清楚你的喜好
即使變更了　也會更新自己腦中的紀錄

依賴　會剝奪一個人的生活技能
想吃早餐　卻不會煎蛋
想喝綠茶　哪一牌好喝？
心情不好　誰來安慰我？
所有大大小小的事　都滲透的無孔不入

於是　你開始脫離依賴
拼了命的想要獨立　
可怎麼都無法適應
挫敗　慌張
當初是不是錯了

依賴　撒嬌
都僅是對信任的他才有的情緒
那麼我　為什麼要放他走

傷害　都是互相的
當你劃了他一刀
不見得　你就會傷的比較輕

爭吵　只是用來掩飾你內心理的不安
但是越吵　不安是不是也跟著增加呢？

有人說　習慣成自然
就像呼吸一樣
當地球沒有氧氣時
我們才知道它對我們的重要性

有些事是要用體會的
當你習慣一個人　也包括了他的個性
你知道　常常掛在嘴邊的情話
看起來膚淺　聽起來更是沒有誠意
但往往　不輕易說出口的愛
卻比誰都來的貴　就貴在　真
這樣的理論並不適用於每個人
但真的仔細思考後
這麼容易說出來的愛情　既廉價又濫情
有什麼收藏價值？　

今天起　就讓我習慣一個人獨立吃飯
吐司夾火腿蛋　雖然味道不對　但可以改進
綠茶　只要不要太挑　無糖或有糖　不都是綠茶
至於晚餐　就從此戒掉不吃的壞習慣吧

然而對你的習慣　我想　是淡不掉的
就像呼吸一樣　存在的那麼必然
多了一些原本由你填滿的空間
現在　就任習慣擺佈吧...



淡忘　比割捨痛苦...
因為花的時間比較久...
相對的　思念也折磨的更久...

神經末梢　好像觸動了什麼
看著那本書　所有不安的情緒
全都翻湧上來
　
有點想吐　有點悲傷
　
掛名為Sadness的情緒　
跟什麼同一步調？
空曠的心房　等待著誰來開門
　
望著窗戶　幾乎模糊的視線裡
焦距忽大忽小　
即便是自己　也看不清自己的想法
　
莫名　像在等待什麼
看著視線裡最遠的那一點
看穿了一切　原來都是想像
　
杯子裏的水　原來是我的眼淚
不多不少的500c.c　流乾了　枯竭了
　
著名的Happiness　被動的靠自己發掘
街上低著頭的行人　
寂寞的　往盡頭走去
Just far away...